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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宴淮原以为,辛弛对季安做过那样的事情,季安会排斥亲密接触,可显然,这个小傻子对他早就已经戒心全无。  作者有话说:谢谢各位老板的海星~~~ps今天是在跑剧情,那种“给对方穿自己衣服结果自己生病又要对方照顾自己”的古早偶像剧撒糖我是不写的!!!  不过直到正月十五,小年都是季安和宴淮黏在一块时间最长的一天。  小年一过,宴家一大家就都挪在一块去,在老宅里热热闹闹过年,宴淮一堆堂兄弟姐妹,整日聚在一起,他经常被拉着投壶看戏听曲,有时分身不得,只能让藿香多照看着点初来乍到的季安。  除夕守岁的时候最是热闹,席面摆了好几桌,不当差的小厮丫鬟们也在后头设了席,吃酒玩牌,主子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得太大,都由他们去了。  年节当口,谁都想得个清闲,当差的小厮都是轮换着的,一班只留几个人,能应付主子差使就行。  然而季安既不会吃酒,又不会打牌,宴府的小厮们除了藿香他也一个不认识,坐在那格格不入,没吃几口饭就立起来:“我,我去换班。”  他这一换,就当值了一整晚。  守在屋里倒是比在后头有意思,起码他能看见宴淮,还能在心里偷偷猜宴淮此时在做什么,说什么,一个人瞎乐呵。  快子时的时候,宴淮起身朝外走,说要如厕。  季安在门口守得犯了困,小脑袋正一点一点地打盹,看见宴淮朝他走过来又立马清醒了,从小凳上跳起来:“少爷!”  宴淮“嗯”一声,说:“去帮我打个灯笼。”  一盏红灯笼,两边儿四季常青的柏木,没什么人的寂静小路,怎么瞧俩人都像趁人不备来幽会的。  宴淮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抬手摸了摸“与他私会”的季安,跟他说:“刚看你困得要睡过去了,我让藿香送你回府吧,一会儿也该散了,我就回去。”  季安一会儿也不想同宴淮分开,下意识拽住宴淮的袖口,闷声说:“我不困……”  他说完顿了顿,反应过来:“少爷怎么看到我要睡过去啦?”  门口坐着个乖巧干净的小人儿勾魂,宴淮不看他看谁,他反手握住季安拽着他袖子的手,说:“从你坐那我就看见了,一直在想,等明年我们安安就不坐那了,坐我身边来。”  季安被他说得脸热了起来,难为情地撇开眼睛,去看路边的石子儿,远处却炸了一声响,“噼啪”一声,夜幕中有烟花燃爆,短暂地照亮他们立的这一条小径。  子时将至,新岁即来。  宴淮算的时辰刚刚好,他在这一声声爆裂开来的烟花声中揽住季安,轻轻道:“安安,喜乐顺遂,四季平安。”  一直到正月过完,宴二爷才收拾行李,准备返程。  药铺的生意不能总没有人照看,虽说老管家留下主事,但总归许多事是他一个人没法做主的。  不过沈舟怡即将分娩,宴夫人放心不下,便还只是宴二爷同宴淮先行,打算等沈舟怡坐完月子,再同宴洲一同过去。  天气比正月里算是稍微暖和了一些,但还是冷的,甚至他们回去的路上还下了一场雪。  季安仍旧坐宴淮那一辆马车,正迷迷糊糊有些犯困时听见藿香在前头喊下雪了,一下子被喊没了睡意。  季安不喜欢下雪。  他爹是死在一场大雪里头的,他在雪地里愣愣坐了好久,那场雪冷得刺骨,甚至到了现在,季安将儿时的事情几乎忘得差不多了,却也仍旧还记得那时的寒意。  可藿香喜欢下雪,他年纪轻火力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冷,到了投宿的驿馆就去找季安:“平安,驿馆后头有片空地,堆雪人去不去?”  季安摇了摇头:“老爷会骂的。”  “老爷睡得早,不会知道的。”藿香使劲撺掇,“而且你要是去的话,少爷就也不会骂了。”  季安望着外头薄薄一层的积雪,犹豫道:“雪太小了,堆不起来的。”  但其实雪也没有那么小,能有厚鞋底深了,藿香不死心:“去吧去吧,等回了大宅我就玩不成雪了,不然给管家看见一定会揍我,好平安”  他做出来一副可怜状,晃了晃季安的手,想起来这是他少夫人又赶紧放开,蹿出去跟季安保持了两步的距离,双手合十道:“求你了。”  季安耳根软,哪里受得住藿香这样央他,松口道:“那就玩一会儿,明日还要赶路,我……我要伺候少爷早点睡觉的。”  藿香连连应下:“一定一定。”  然而藿香还是天真了,季安说想去玩雪,宴淮不仅准了,还亲自陪着过来了。  再宽厚的主子也是主子,被藿香撺掇出来的几个小厮看见宴淮也出来了顿时不敢撒欢,打雪仗打不起来,几个小伙子也并不是真的爱玩堆雪人,没一会儿就散了,藿香一脸愁苦,暗想自己失算,最后倒只剩下了宴淮陪不想玩雪的那个堆雪人。  雪的确下得不大,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只够捏个小臂高的小雪人。  季安鼻尖冻得红红,玩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蹲在雪地里,就总会想起那一年他爹死的时候,和这个小雪人一样,只有自己,孤零零的立在雪地里。  他不想再待下去了,吸了吸鼻子,歪过脑袋小声同宴淮讲:“少爷,我们回去吧。”  宴淮正在用小石子给雪人做眼睛和嘴巴,扭头瞧见季安鼻尖和耳朵尖全都冻红了,抬手将自己的披风解了裹住了季安,笑着说:“这个是安安,等少爷再堆一个宴淮来陪它,我们就回去。”  两个雪人都堆得很丑,用小石子排起来按上去的嘴巴笑得傻气十足。  从宴淮那间上房的后窗看过去能隐约见着这片空地,离得远,看不太清,但季安已经和宴淮回了屋,还在扒着窗台往外看。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其实看不太清楚,可季安知道,雪地里的“安安”再也不会是可怜的一个人了。  天气冷,宴二爷让驿馆煮了驱寒的姜茶,藿香端着碗来给宴淮和季安送的时候季安还在扒窗台,被宴淮叫回来:“过来喝姜茶,小心冻着染了风寒。”  季安这才恋恋不舍地从窗台挪开,先把桌上一碗递给宴淮喝,然后才将剩下的另外一碗乖乖全部喝完。  结果季安没事,宴淮却在当晚发起了高烧。  他们投宿的这家驿馆位置偏僻,连上房的住宿条件都一般,窗户一直被风吹得发出轻微的响,季安仍旧是以“守夜”的名头睡在宴淮身侧,因为窗户的动静,好半天才终于入睡,半夜却被宴淮的咳嗽声吵醒了。  季安夜里向来睡得清浅,被吵醒迷瞪了只不过一小会儿就清醒了,意识到那动静不是吵得他无法入睡的窗户声,而是宴淮在咳,立即披着衣裳爬起来,去给宴淮倒水。  只是大半夜里,屋子里的茶水都冷了。  季安哪里肯让宴淮喝冷水,只给宴淮倒了小半盏让他压压咳嗽,接着套了件外衣就要跑出去给宴淮烧水,却又被宴淮拽住手腕拉了回来:“又黑又冷的,别乱跑。”  季安有些执拗,一边往外拽自己的手一边说:“我,我就烧个水就回来。”  宴淮不跟他嗦,索性将人抱上了床,直接圈在了怀里:“不要胡闹,听话。”  这么折腾一番,宴淮没忍住,又偏过头去闷咳了几声。  季安听得揪心,伸手去给宴淮拍着背顺气,一摸才觉出宴淮身上烫得厉害:“少爷,你发烧了!”  这下他更着急了,手脚并用地从宴淮怀里钻出来,眼圈都红了,又要往外跑:“我去告诉老爷。”  宴淮强忍着咳嗽,拽着季安不让他走,声音有些哑:“别去,这里最懂医的人大概是我自己,告诉我爹也只能是搅扰得他休息不好……安安,少爷冷,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季安抿着唇犹豫一会儿,终于接受了驿馆没有郎中这个事实,又爬起来,将床上的被子全都压在到宴淮身上,两个人的厚衣服也都堆上去,生怕再让宴淮冻着一点,然后才掀开被子钻到被窝里,等看一会儿,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气儿已经焐热了,才小心翼翼的张开胳膊,努力地抱住了宴淮的腰。  他抱得很紧,像是要将自己身上全部的热量都过渡给宴淮,声音很轻地问:“少爷,还冷吗?”  宴淮没敢翻身对着季安,怕过了病气给他,背对着季安被抱住腰,感觉后背贴着个热烘烘又软绵绵的小傻子,不由得轻轻笑了一下,轻轻握住季安从他身后环过来的手,却没忍住又漏出来一声咳,才低声道:“不冷了,安安听话,快些睡。”  季安乖乖答应,可他躺在那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想起来宴淮陪着他堆雪人,当时少爷怕他冷,将披风披在他身上,少爷一定就是那个时候受了风。  少爷对他这么好,可他粗心大意地没有照顾好少爷。  他自责又愧疚,担心又心疼,眼睛都不敢合起来,薄薄的胸膛紧紧地贴在宴淮身后,一动也不动地搂着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生怕错过一丁点儿的异常,就这样提心吊胆地一直熬到了天亮,听见外头有其他包房开门进出的动静。  忘恩章节阅读,换攻文学,惨兮兮的小可怜也是有人宠的,【注】提醒一下,这个药方为:荆防败毒散。百度搜的,药效和安全性有待考证,请勿以为真,也不要拿来用。谢谢各位老板的海星~  宴淮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一开始是因为季安软乎乎地贴得他太紧,后来是因为的确烧得有些难受,只昏昏沉沉地囫囵睡了半宿,醒过来的时候抱着他的人却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喊了声“安安”,一出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竟哑得没样了。  没人应,宴淮撑着坐起来,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盖得着实有些严实,两床被子掖得很紧,再上头压着他自己的狐毛披风和季安的牙白碎花呢子夹袄宴淮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小傻子没穿夹袄就这么跑出去了?  他披了披风翻身下床,瞟见桌儿上摆着只暖水釜,不用想也知道季安大概是一早起来就跑去找人家驿馆的掌柜了。  宴淮身上难受,心里却软成一片,倒了口水润嗓子,拿了床上那件夹袄往他爹那屋走。  季安一直熬到天蒙蒙亮,终于熬不住了。  外面有其他屋子的人进出传来的动静,他看宴淮还睡着,动作极其微小地一点点从宴淮身边蹭出来,又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找掌柜要了热水来送到宴淮屋子里,又一路小跑着去拍宴二爷房间的门。  宴二爷起床一向早,彼时已经穿戴好了,正吩咐管事去从驿馆买些干粮,让下人们收拾行李准备赶路,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门口立着的是宴淮身边那个小厮。  季安心里急,连一向记得紧的规矩都忘了,匆匆忙忙行了个礼就急道:“老爷,少爷发烧了,老爷快去看看吧。”  路上缺医少药,病了最是麻烦,宴二爷听得也心下一急,和管事的一块急急往外走,又问季安:“什么时候的事?”  季安紧跟在宴二爷身后,刚要答“昨天晚上就烧起来了”,宴二爷包间的门却从外面自己开了。  宴淮手里挽着件夹袄,慢悠悠从外头走进来,喊了声“爹”。  他烧得脸色有些潮红,眼底也有青黑,眼看是带着病气的,宴二爷皱着眉道:“怎么出来了,不在房里躺着。”  宴淮出门一吹冷风,更觉喉头发痒,不由得咳嗽了两声,忍住了,宽慰宴二爷说:“爹,我不过是着了风寒而已,吃些药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他让管事去拿了纸笔来,还有心思调侃:“爹你老觉得我看医书无用,这下不是用上了。”  这次出门没带笔墨纸砚,管事去同驿馆的掌柜借。  宴二爷拿他简直没办法,亲自给他倒了碗水摆递过去:“让平安扶你回去躺着,一会儿纸笔借来送到你那去,别在这等着了。”  宴淮接了水喝完,顺手将手里的夹袄递给季安拿着,说:“多谢爹。”  当着宴二爷的面,季安又不敢多说话,生怕自己哪里不妥让宴二爷看出端倪,那夹袄宛如一个烫手的山芋,他不敢穿,也不敢再递回给宴淮,正不知所措,又听宴二爷在身后叫他:“平安。”  季安是个不会干坏事的,正心虚得不行,听宴二爷这一叫险些把夹袄扔了,回过身去战战兢兢道:“老爷,老爷有什么吩咐。”  宴二爷诧异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叫个名儿就把这小孩子给吓成这样,于是长话短说:“今日我们在驿馆歇一日,你好好伺候你少爷,知道了吗?”  季安垂着脑袋不敢看宴二爷,老老实实应:“知道。”  宴二爷摆了摆手,说:“这么怕我做什么,去吧。”  季安不止怕宴二爷,他还怕宴淮一出门,季安立即飞速将夹袄穿在了身上,结结巴巴同宴淮解释:“少爷,少爷冷……我不冷。”  宴淮刚要出口的唠叨于是就这样被憋了回去,无奈道:“穿反了。”  然而季安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将夹袄穿反,过道回廊是冷的,宴淮连个手炉都没捧,他生怕宴淮又着凉,拽了下宴淮的衣角,小声监督道:“这里冷,我们快些回屋子里吧。”  宴淮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只好听话,往回房的方向走。  一进屋,季安便推着他去床上躺着,十分严格地将被子边角全掖好,又端了热水来,拿小勺一点一点喂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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