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过去的手臂绵软无力,只被他虚虚握着,一个轻吻落在她的掌心。虞清雨不接受他这刻意的求和,咬牙道:“我又没想要,明明是你解馋了。”谢柏彦只是凝着她,黑眸中溢出一点笑痕,散漫惬意:“那我没解馋,我们继续?”虞清雨眼睛蓦地睁大,红唇微微嘟着,眼尾还有泪花闪烁,几分可怜,又有种想让人不顾其他继续往下的念想在。可谢柏彦还是收了手。她哼了声,骄矜地扬起下巴:“你一个戴罪之身凭什麽解馋,你去跪搓衣板去。”手指指向墙角的搓衣板,今晚就别想逃开这个物件。谢柏彦薄唇弧度更翘起几分,慵懒的声调刻意压低,低凉中带着令人沉迷的磁性音质,啄吻落在她的红唇,亲密的距离间聊绕着神秘危险的情话:“看来还是得戴罪立功。”“那我们继续。”虞清雨眼皮一跳,慌不择路地推着他,手臂笼着高定纱裙,声线都在抖:“不要了。”呼一口气,她面上的红霞还未散去,闷声说:“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余光瞥过他西装上鼓起的形状,默默别开了视线。“你自己解决。”又咳一声,“你的活罪。”虞清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换好,卧室里的那个人却没了影子。她拢了件披肩,罩过单薄的睡裙,趿拉着拖鞋,下楼去寻谢柏彦。只有厨房还亮着一盏灯,虞清雨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手臂忽地环过男人的腰,将人抱紧。她的身上还带着点潮湿的水汽,发尾湿着,一点水渍染过他的衬衫,洇下层层湿痕。虞清雨探过脑袋:“你在做什麽啊?”谢柏彦手上动作没停,游刃有余地下着面条,温声回:“给你做点夜宵,贿赂一下你,毕竟我现在是戴罪之身。”是她最近想吃的炸酱面。虞清雨孕期口味很是挑剔,喜好也变化了很多,从来她偏好清淡饮食,现在忽然贪恋起京城的特色饮食,许是有些思家了。谢柏彦做的夜宵很合她的喜好,虞清雨面上尽是满意,笑眯眯地说:“你现在的思想觉悟很高哦。”“果然啊,有罚就有进步。”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虞小鱼的专属教育方法。”俗称“搓衣板”理论。谢柏彦忍俊不禁:“你这就已经準备好教育方法了?”自然不是对他,而是她肚子里的小朋友。“是啊,我都已经想了好久了。”虞清雨面颊在他后背上蹭了又蹭,声音轻柔,带着几分神往,“我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妈妈的。”虞清雨其实很少说这种话,在那之前,她还对自己将要成为母亲的身份有些迟钝。她嘴上说着让谢柏彦去看那些孕期知识书本,可最后还是自己不断翻阅着,试图用那些她所不了解的知识让自己安心。谢柏彦关了火,转过身,望着她那双剔透晶莹的水眸,那里烁着异样的光彩,明媚闪耀。他低声笑道:“那请多多指教,这位优秀的小朋友教育家。”小朋友教育家,这个称号,虞清雨是万万不敢当的。有憧憬是好事,但她还是担不起这个重任的,转眼就洩了气:“算了,还是不教育我的小朋友了,还不如多教育教育你。”至少,教育谢柏彦,她还是有些经验在的。虞清雨静静看着谢柏彦切黄瓜丝,然后拌进面条里,恍惚有种岁月静好的满足感。想吃的食物,爱的人,还有一个等待降生的小生命。“其实我最近真的想了很多,虽然在我成年后,也会期待以后让我的宝宝怎样怎样,我要教他怎样怎样,可是真正当他到来的时候,那些想法好像都已经消失了。”“如果说唯一一点期许,我希望他可以快乐,可以自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至少不要像我一样活在束缚中,当然也不要像你一样像个机器人。”谢柏彦牵过她的手指,指腹在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上摩挲,不疾不徐:“都听太太的。”“你好敷衍啊。”虞清雨恹恹地擡眼。这是他们第一次聊起小朋友的将来和以后。怀孕之后,好像有太多事情挤在他们的生活中,催着他们往前走,初初即将拥有小朋友的激动惶然心情褪去,好像又被大半的茫然充斥。那些书本上的知识短暂将那些空白填写,可还剩下更多的空缺需要他们自己调节。能做好一个合格的父母亲吗?虞清雨和谢柏彦也在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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