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彦的诚意很足,幽然温淡的目光定在她面上,修劲冷白的手臂微擡,清健的指骨落在酒红色的领结之上。在她的视线里,领结被摘下,轻飘飘地坠在了被子上,最顶端的扣子在指尖解放,“咔哒”一声,那枚贝壳扣子从指缝中滑落,落在了地板上。映入视线的事骨感分明的锁骨,线条清晰的腹肌,再向下是隐约的线条,没于皮带之下。虞清雨咽了咽嗓子,只觉得室内温度似乎在上升,在焦灼的视线交互中,连邃暗的目光似乎都染上了昧色。一开始,她还想要礼貌地移开视线,可又念起,这是她应得的福报,索性连矜持也不装了,正大光明地望过去,一瞬不瞬。反正,这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可是等到那人周身气息卷下来的时候,虞清雨再察觉时,已经退无可退。清雅温淡,却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寸寸将她包围。谢柏彦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一点冷光在她视线中闪过。虞清雨下意识想退,心下惶然,刚擡起腿又忽然放下了。她咬着唇,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红唇翕合,一点气声在空蕩的卧室内落下,隐隐约约听不仔细。“那个……医生说虽然三个月之后……但是……”话音被他清浅的笑音打断,一点轻声在耳侧化开,谢柏彦指骨曲起,敲了敲她的脑袋,没用多少力气:“bb,你脑袋里就想着这点事?”她明明话都没说完呢,就已经被故意曲解成这般那般。虞清雨登时恼羞成怒,拽了拽刚被他撩起的纱裙,杏眸圆瞠:“谢柏彦,你什麽意思?”冷哼一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试图隔开安全距离:“我拒绝接受你的色诱,你还是跪搓衣板去吧。”谢柏彦的手掌挡在她身前,护着她的小腹,由着她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肩上。等到谢太太洩愤结束,他才悠然开口,薄唇缀着淡弧:“我的意思是——”“bb,好巧,我们想着一桩事。”风水轮流转,谢柏彦说的那句话被虞清雨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你天天脑袋里就想着这点事?”精致的小脸还皱巴着,显然是余怒未消。一记重重的回旋镖,但他不在乎。谢柏彦低眸,清浅笑意在黑沉的曈底散开,男人清冽的嗓音低回绕耳:“和你有关的,都算在这点事里。”条条件件,似乎也称不上这点了。他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很是顺耳,温润和煦,服帖悦耳,将忿忿不平的谢太太很快哄好。轻纱薄裙明豔动人,空调风拂过,漾起一点涟漪。虞清雨探过来的手掌犹犹豫豫,最后也只是落在了他的手腕上。“放松些,小鱼。”温热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一点燃起的电流簌簌向下蔓延,速度很慢,比他的手指的移动速度还要慢些。等到他在她纤薄肩背处摩挲过几秒之后,那缓慢爬下的电流与他的指腹交彙,激起更深的战栗。虞清雨控着浅浅的呼吸,头向后仰,乌黑的长发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像摇曳的海藻肆意舞动着身姿。一点压低的气声,像海妖的吟唱,只拉着人放空所有,不断坠入深海,沉浸海底。卧室里的吊灯亮这一点昏暗的光,影影绰绰,在她视线里不断晃,迷离地散开,眼花缭乱,昏沉之中虞清雨眼皮缓缓阖上。盛开的玫瑰,花瓣被层层洒进海浪中,随着往岸上扑去的浪花卷上沙滩,短暂的奔涌带来隽永的流连,褪去的浪潮带不走灿烂芳华,複而又有新的浪花袭来,周而複始。谢柏彦一手掌控着她的呼吸,另一只手停在她的腰侧,略带薄茧的指腹顺着在单薄的肩背缓缓攀爬,从脊柱一路流连。繁琐富丽的高定纱裙,拦不住他的动作,修长指骨最后停在了她的后颈上。一点薄汗,浅浅热息。还有她紧绷着的筋络。虞清雨恍然睁开眼,一点空白在曈底散开,许久许久,她才回神,瞳光定在面前含笑淡然的男人身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谢柏彦轻轻揉着她的后颈,顺手擦拭过她额角的汗滴,却被虞清雨捉住手掌。她轻轻咬着他的虎口,泪眼汪汪,约摸着是余温热度在鼓震,眼尾落了滴晶莹。呼吸微重,明眸似水,只定定望着他。谢柏彦很是识时务地擡起手,在她灼然的视线中又抽了张湿巾,在她注视下一点点擦尽。他的声线依旧云淡风轻,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耳畔,磁性好听:“解馋了?”红晕在面颊上轰然炸开,虞清雨瞪向他,清眸中蕩漾着几分旖色,强撑着的几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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