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眼皮,看一眼小姑娘,“你阿翁委屈什么?他那是甘之如饴。我们开心,方算体现了他的价值。再者……”谢琼琚看着手中的沐浴药包,骤然闭了嘴。“再者什么?”皑皑好奇道。谢琼琚将药包收拾好,又去烧水,奈何小姑娘不依不饶,“阿母,再者什么……”“再者,你阿翁只是看起累。其实他没你想的那么累!”谢琼琚想到些什么,眉间浮上一层恼意,“他有的是力气,累的是阿母……”话音落下,下工的男人不知何时推门入院,这会正立在厨房半开的窗牖前,闻母女二人闲话。皑皑看见自个阿翁,又是一副形容疲乏的神色,只是眉宇间始终流转着温柔笑意。遂赶紧隔窗捧出一盏热茶,“阿翁,你今个累吗?快喝茶解解乏。”她趴在窗台上,将父亲袖角的一点尘埃拂去。贺兰泽走上前接过茶盏,揉了揉女儿脑袋。目光越入屋内,见正在灌水的妇人丝毫没有理他的模样,反倒是被一缕余晖映照的面庞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柔软水润,“阿翁累与不累,你阿母都受累,她最辛苦!”说着,他将喝了一半的茶给小姑娘,“去给你阿娘用些,她近来很费嗓子。”作者有话说:来啦~感谢在2023-06-0422:48:51~2023-06-0522:28: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坐等更新5瓶;极地星与雪、玛特在洗头、14193282、dudududu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晋江首发◎红尘外:这一年确切说已是乾平元年。◎“都多久了,水都要凉了,你还闹!”“反正明日不用上工,大不了晚些起。”贺兰泽说着话,伸手又往浴桶外的炭炉上拎来一壶热水,倒入桶中,“总不能辜负夫人的的心意。”说着,他将水中的几个草药包拂开,将人捞到身边。“嗯……”谢琼琚握在他臂膀的手指尖忽的发白,蹙眉轻哼了声,“……郎君如此情急买这处院子,多来是为了防隔墙有耳吧。”“夫人不出声!”“……你!”上下被齐齐堵住。妇人漂亮的丹凤眼睁大又合上。汤水荡荡,洪波涌起。……小半时辰后,谢琼琚被抱回榻上,横眼看榻畔衣衫,却不说一句话,嗓子疼。她有些恼。贺兰泽亦无声,只熟练地给她收拾妥当,然后捡来衣衫将人裹上。余热缭绕、香气未散的躯体,软得如一汪掌间握不住的春水,歪歪扭扭挂在他胸膛。“入夜寒了,得穿了亵衣睡。”“方才还说我闹,你这又是作甚!”贺兰泽原是抬起她的胳膊给她穿进袖中,却觉肩头刺痛。卧在怀里的人正用贝齿磨他。就衔了一丁点皮,却是牟足了劲咬。生疼。还有没有松口的趋势。“真恼了?”贺兰泽也不推开她,摸索过她亵衣带子给她系好,方侧首轻声道,“我错了,下回定还是听你的。”到底是舍不得。谢琼琚就开始咬得用力些,后头尽是深深浅浅、欲咬又松地来回拉扯。闻贺兰泽这般说,显然已经松开了口,却也不知为何又扑上猛地咬了一口。这会是连肉带骨,不似上头小小的磋磨,完全是一股子发泄。(这里咬肩膀正常情绪描写,和其他无关。)“你这样不是头一回了!”终于谢琼琚退开身,嘀咕道,“你说,我不记得的那些年,你可是总这般欺负我?”“我最近都隐约想起了,你总不听话,我都疼哭了你还不停下……”谢琼琚别过脸去。贺兰泽止了动作,面上笑意慢慢退尽,片刻复又温声道,“你都记起什么了?何时开始想起来的?”“果真如此,赖不掉了吧。”谢琼琚瞪他一眼,然一想左右夫妻间,不过是他孟浪些。自个咬也咬了,凶也凶了,没有再揪着不放的道理,遂拉过被子躺下去,“算了,以后听话就成,我不计较了。”罗帐中气氛慢慢凝住,周身的温度也不似先前那般烫热,有寒意慢慢袭来。按她这会所言,当是没有记全,甚至连对象都是混乱的。贺兰泽被袖沿拢着的手不自觉攥成拳,目光不忍落在被衾中一点隆起的躯体上。有些事,莫说她身在其中,便是他自己,都没法深想,不敢细想。那样两年,她该有多绝望。她说,我都疼哭了……还不停下。“作甚?你还委屈了?”谢琼琚见这人半晌没反应,一抬眸方见他泛红的眼眶,有些不可思议。“没有,我委屈什么。”贺兰泽躺下来,手往下打滑,按揉她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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