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硕王府的时候,白吟霜装可怜和公主争宠,也只是一个想要抓住幸福的小女人而已。公主毕竟身份高贵又有后路,但是作为那里的白吟霜,除了牢牢抓住皓祯争宠之外,她又有什么资本呢。说到底只是害怕自己仅剩的幸福要失去而惶恐,最终被嫉妒和患得患失所充斥的小女人罢了。这样的女人可怜、可悲却不可恨。孝期失贞固然是不可原谅的大错,但那时的白吟霜正是需要温暖的时候,这时一个天神般的男子给与了她梦幻般的一切,她又岂能够不感动,加之她从小的教育,稀里糊涂的失身于人倒也令人嗟叹。说到底,白吟霜眼皮子浅,未必就能够想太多,倒是皓祯趁着人家举目无亲之时要了人家有些趁人之危了,毕竟白吟霜眼皮子浅不明白孝期失贞的严重性,难道他堂堂一个王府贝勒,他能够不知道吗?白吟霜是可悲,但是可悲的人也有她可怜的地方,永璠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同情还是有一些的。“胡掌柜”永璠向龙源楼的掌柜拱了拱手。“哟夏公子,可有些日子没见着您了。”胡掌柜苦笑着回礼道:“对不住了,今儿我这发生了点事儿,抽不开身来招呼您”夏永璠虽然没有什么圣母圣子的性格,但是品德还是可圈可点的,经常施舍乞丐穷人,给人义诊,这城东这一带人里还是很有人缘的。“没有关系。”夏永璠摆手道:“胡掌柜,无论如何还是先把这位白老选择和这位白姑娘地换地地方说话吧,有什么事慢慢谈,沿街闹得这么多人围观像个什么样子。”“对对对夏公子说的对。”胡掌柜看着围了一圈儿指指点点的人,真恨不得抽她白吟霜一个巴掌,赶紧招呼着伙计们把白家父女往后院拉。“不你们别碰吟霜!别碰我爹!我求求你们了,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爹。”白吟霜疯了一般挡在养父面前,哀哀戚戚的说道,好像这几个龙源楼的伙计要把她们父女拖走灭口一般。几个大老爷们儿看着哭成那样的白叭霜,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们他们可什么都没干,怎么好像是欺凌良家妇女的恶霸一般了。“我说这位白姑娘”永璠有些看不下去了,插口道:“令尊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你年纪轻不要紧,难道忍心看到自己的父亲跟着你一起跪么?”“不不不吟霜,吟霜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白吟霜急急摇手,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然后整个人都楞住了。只见一个丰神玉朗的英俊少年,正在那里翩然而立,通身上下穿着白底蓝纹的丝绸衣袍,华贵中有绝尘之意逸散而出,被包裹在阳光之中,似有七彩流苏,恍如神人降临。白吟霜在那一瞬间蓦然发瑞自己竟是如此的卑微,洁白无瑕的衣服上沾染了尘土,原本清秀美丽的容貌也因为泪水而浸染了几点污垢,在这风华无限的少年公子面前竟是如此的低贱、如此的不堪。不他不应该看到这样的我,这不是真正的我!白吟霜在心中喊道。她应该心一个干净体面的样子出现在这位公子的面前,清秀美丽的眉目,抱着琵琶,含羞带怯的看着他,看着这位公子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和疼惜的神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秋水剪瞳之中平静无波。白吟霜的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不甘,永璠却一无所觉,忽然发觉多隆拉了拉他的衣袖,给他使眼色,永璠觉得奇怪,转头一看,正好看到白吟霜双目含情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他虽然多多少少的有些同情白吟霜,但还没有想过要把麻烦招惹上自身的想法。想到白吟霜一天到晚哭哭嘀嘀的样子和她那败退公主的‘小猫小狗角落经典论’以及咆哮马抓人衣领摇晃的招牌表现,脸色都有些泛白了,回头一拉在那眯着眼睛看戏,一脸贼忒嘻嘻的多隆,就要往回走,谁知眼前扑通一声,白吟霜飞扑跪倒在他面前,悲悲戚戚的哭道:“小女白吟霜家无恒产,与爹爹在此卖艺,却被人所拒,求公子大慈大悲,帮帮我们吧。”夏永璠身怀上乘武功,轻功身法更是诡秘疾速,可是竟然在大意这下被一具脏兮兮的女人扯住衣角,真是不得不佩服白吟霜扑人的功夫是何等的熟练快捷了。粉面飞过红霞,那原本有着几点泪痕污垢的脸竟然在瞬间增色不少,秀美的红唇开阖,吐出娇柔的清音,一又黑白分明的眼睛楚楚可怜的仰望着永璠。那白皙莹润几乎半透明小手,紧紧地拽着永璠的袍子角。永璠脸色铁青,只沉被迫咽下了一只苍蝇恶心愤怒!毋庸置疑,永璠的容貌绝对称得上俊朗绝俗,世间罕见,虽然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但是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内敛沉稳的气势,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的少年所有的毛躁和青涩,前世身为特工,或多或少的有些凌厉阴狠的气质,和他温文尔雅的面容糅合出一种矛盾的和谐,只是站在那里,就显得卓尔不群,非同凡响。白吟霜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能够感知人身份的能力,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永璠的身份不同,就连锦衣金带的多隆在永璠的旁边都显得远远不如,不应该是月旁的星子,黯淡无光。夏永璠的品行虽然不坏,但也绝对不是什么见到哭哭嘀嘀的女人就会心生怜惜的人,尤其是他还有很强的心理洁癖,对于没有什么好感的人的触碰会感到很抵触、很难受,现在被白吟霜这般死死的拉住衣角,更是觉得自己被脏东西沾染了,让永璠恨不得把这全身的衣服里里外外都烧掉,再狠狠地去泡上几回澡才觉得自己干净了!勉强压下想要一脚踹飞白吟霜的心思,永璠撕拉一声将自己被白吟霜抓住的衣袍下摆撕掉一截挣脱了出来,这才觉得浑身发毛的感觉好了许多。“姑娘且慢!”眼见白吟霜愣了一下之后还有再扑过来的意思,永璠赶紧喝住她,正色道:“这位姑娘,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在下虽然不是文人举子,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的。白姑娘是深闺女子,虽然因为生活所迫出来卖唱是无可奈何,但是像这么在酒楼门前惹人围观就是大大不妥了,毕竟商家也是要做生意的,姑娘难道忍心看着把胡掌柜酒楼的生意搅黄,让这一干在酒楼做事的人都喝西北风不成。何况白姑娘的老父年老体弱,又怎么经受得住这些。”他这一番话里既维护了胡掌柜赶人的行为,人家也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总不能够闹得这么大让人家的生意都没得做吧;又隐隐指责了白吟霜没有女子应有的品德和不孝。“不不不公子您误会了。吟霜”白吟霜仿佛是受到什么打击一般捂着胸口,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永璠,一副你怎么可以这么理解我,这么看待我的样子道:“吟霜,吟霜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也没有对爹爹不孝,只是只是希望掌柜的能够给我们父女在酒楼里一个小小的角落,让我们能够唱唱小曲养活自己就好了。呜呜”我操!永璠被她说的这番话直想要爆粗口,原本的那一点点同情心也在瞬间烟消云散。“在下薄通医术,我看这位白老先生年衰体弱,恐怕是有了不足之症,实在是不太适合再外出辛苦了。这里有点银子,还请白姑娘拿去给父亲看病吧。“强忍着眼底的厌恶,永璠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白吟霜,天知道他多想就这么扔过去。“不可以不可以”白吟霜急切地晃着手,脸上的娇怯换成了泰山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神色:“吟霜虽然不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但也是知道无功不受禄这句话,又怎么可以随便要人的施舍!”“你”永璠被噎住了,逆鳞等等!抱着!白吟霜一个激灵,赶紧挣脱除了这个男子的怀抱。他看到了,她的天神看到了她被别的男子抱过了,她的天神一定会误会的,会嫌弃她的。一想到这,果然看到夏永璠脸上闪过奇怪的神色,白吟霜赶紧挣脱了抱着她的男子。那青年公子一见怀中娇喘抽泣的美人满脸的伤心欲绝,原本怜惜之情大起,正准备好好将佳人呵护着,却见那美丽善良的姑娘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还一脸委屈怯怯的用含羞的眼神看着那个身穿白衣服的小子,心中一酸,接着是满腔的怒火。“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冷酷!”那青年公子穿着很是华丽,藏青色的袍子上用金钱绣出了图案,长得也算得上俊郎威武,只是现在的咆哮大吼却让他的形象降低不少。“这么一个善良、美丽、柔弱的姑娘你都能够狠心的推她!天哪,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同情心!你还是人吗!?”荡气回肠的咆哮声掷地有声,身化为正义使者的青年男子义愤填膺的指着夏永璠。美丽?嗯,还算凑合!柔弱?看着还像,但是想到以他的轻功身法都会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这小白花紧紧的拽住衣角,这柔弱两字,实在不能够用在她的身上。善良?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左眼还是右眼啊!她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她善良来着,就凭她几滴泪花?莫名其妙!跟这种人争吵简直就是浪费脑细胞,他不在乎影响,永璠还在乎自己的面子呢,今天可真是遭了无妄之灾了,回宫后一定要去慈宁宫后面的小佛堂里好好的念上一天的经请佛祖好好保佑一下自己。“我们走!”不屑的转身,夏永璠连个白眼都欠奉,直接要抓着还在那兴致勃勃看戏的多隆离开。“站住!”对方怒道:“你伤害了这样一个美好、纯真的姑娘难道还想要离开么!”多隆哼了一下,就说:“完颜皓祯,与其在这里找小爷们的麻烦,你还是去怜惜一下你这位纯洁、善良、美好化身的白姑娘吧。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么多人围观时哭哭嘀嘀,拽着男人的衣角不放哼,这样的姑娘小爷今日可真是大开眼界了,就是八大胡同里稍微清高的窑姐看了都觉得郑!”这话一出,周围嘘声一片,都在附和着多隆的话,白吟霜的脸色突然间惨白起来,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的想要晕倒。他果然是完颜皓祯!原著的效应还真大啊!永璠看了看传说中有名的咆哮耗子,目光再掠过一旁瑟瑟发抖的白吟霜,脸上闪过轻蔑之色。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她的天神面前这样污蔑她呢!她没有!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白吟霜瘫倒在地,哀泣的想着,眼中幽怨的目光直令永璠不寒而栗。“原来是你,多隆!你和欺负这位姑娘的登徒子是一伙的!今天本贝勒看见了就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仗势欺人是个什么下场。”完颜皓祯一脸正义的指着多隆叫骂,然后很是深情的扶起了瘫倒在地的白吟霜,深情款款的说:“姑娘,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的,我现在就教训这两个欺负你的人为你出气。”看着皓祯显得深情无限的样子,夏永璠深呼吸几口以免自己立刻爆发,回头平静的问多隆道:“这个疯耗子是何方神圣?是不是脑子被门板夹了所以有些混乱?还是喝多了头脑不清醒到这撒酒疯来了?”“疯耗子?扑哧”多隆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永璠形容的实在是太贴切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原来这么毒舌。“嗯哼,这位耗子就是完颜氏一族的子弟,当今硕王的嫡子,鼎鼎大名的十二岁就知道捉白狐放白狐的皓祯贝勒呀。”多隆阴阳怪气的说道,还有意把声音放的老大,听的众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这家伙没脑子,比起当初的多隆都有不如,只怕也是个被宠着长大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说的好听是单纯,说的不好听就是目中无人外加自以为是。永璠很快就给他下了定义。自古以来异姓王都不好混,处境尴尬。多隆的阿玛虽然是具郡王,在名义上要低了硕王这个亲王一筹,但是背不住人家姓爱新觉罗又掌握实权啊,那可是正正宗宗的皇室子弟,和当今的皇帝占着血缘关系,可比完颜皓祯这个不上不下的异姓王贝勒要强多了,完颜氏乃大金后裔,当年太祖皇太极也只不过是为了拉拢完颜氏一族才封了硕王先祖为王的,完颜皓祯,委实算不上什么皇亲国戚。身为异姓王一脉的子弟,虽然说不上要夹着尾巴做人,但是至少也得要知道什么是低调做人,谦虚处事。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胆敢和爱新觉罗家族的爷们对上,哼哼,硕王有这么个继承人,可真够悲哀的。一想到这里,夏永璠更是一点想要和他有交集的兴趣都没有了,拿这种人当对手,简直掉份儿。“别走!”皓祯一见那俊美至极的少年面带不屑的离开,体内的咆哮因子再度爆发,猛地就向永璠冲了过来,看他双手紧攥的样子,应该是很想要在永璠的身上施展传说中的‘提领咆哮神功’了。此神功在nc剧中赫赫有名,是唯一一个上榜的手动式神功,威力仅次于nc月的‘软骨功’。还要在小白花的‘飙泪大法’和原著中花圣母夏紫薇的‘高贵美好论之上’。君不见,硕王、硕王福晋、兰馨公主、崔嬷嬷等都是其受害者,而且其危险性和后遗症的爆发可能还要远在其它几个上榜的之上。眼看着咆哮耗子就要冲过来,永璠挥手把想要挡在他面前的多隆往旁边一拔,自己冷哼了一声反而挡在他前面。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朝他冲来的皓祯目无表情,只是从他攥紧的手掌的手背上隐隐跳动的青筋来看,分明是处在一种极为愤怒的心态下。摸了摸挂在腰上的一根显得很精致的银灰色链子,永璠脸上掠过一丝阴狠之色,快的一闪而逝,但还是没有把它取下来。“你这”眼见就要抓住对方的衣领,后面控诉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被一记耳光给煽了回去。“啪!”一个响亮的五指山印在皓祯的脸上,速度快的几乎没有人看清楚永璠是怎么出手的。永璠虽然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和nc一般见识,但还是忍不住直接就抽了一记耳光。永璠不是肯吃亏的性格,从来都不是,心眼也不大,有仇必报那是肯定的,而且还很会记仇。要是暗中耍手段的话永璠也不介意和他玩玩,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和他动手,永璠岂能够让他沾身!看着耗子气势汹汹的扑过来的样子,让他隐忍服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况且要是别人那还罢了,耗子是什么人他会不清楚,一个掉包的货色,自己现在是和亲王的儿子,皇上养在宫里的皇室贝子,那还轮不到一个假货来欺负。说到底,永璠也不过就是有恃无恐罢了。“你你敢打我!”皓祯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人煽过,因此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只是捂着腮帮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打你怎么了”多隆在永璠的身后叫嚣道:“敢在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爷们的面前放刁,打你算是轻的了!”“正当防卫而已。”永璠一摊手,以一个气死人的无辜表情看着他。“你你欺负一个无辜的姑娘!本贝勒这是路见不平,你就不怕本贝勒通报官府!”皓祯眼睛‘蹭’的一声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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