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的行踪泄露了嘛。&rdo;罗拉一边往口里塞牛肉披萨一边说,&ldo;之前一直住在简陋的地方就是为了保密,但既然已经没有秘密了,干什么不吃好喝好?我在哥谭又只认识那么几个人,去布鲁斯家显然不现实。&rdo;
&ldo;我不怎么了解布鲁斯&iddot;韦恩,但你口里的布鲁斯&iddot;韦恩和传言里的他简直就是两个人。&rdo;阿尔忒弥斯皱着眉头,倒也没觉得罗拉的判断有什么错,&ldo;你真的不知道他的秘密是什么?&rdo;
&ldo;不知道啊,&rdo;罗拉心不在焉地说,&ldo;不知道才安全嘛。我这个人没什么好奇心的。&rdo;
阿尔忒弥斯没信,不过也没反驳。她沉默了一会儿,说:&ldo;你可以住在这里,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会带你去冰山餐厅。&rdo;
罗拉知道冰山餐厅和这家餐厅背后的人。
&ldo;原来你的老板是企鹅人呀。&rdo;罗拉说。
&ldo;不然呢?&rdo;阿尔忒弥斯反问,&ldo;哥谭有几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rdo;
&ldo;我以为你的老板不是哥谭人呀,&rdo;罗拉说,她吃空了一整盒披萨,心满意足地舔着手指,&ldo;你之前也从来没有来过哥谭,就是最近几天才来这里,而且刚一来就和企鹅人谈上了生意。很明显你以前在为别人工作嘛。&rdo;
&ldo;我是雇佣兵,不是私人打手,&rdo;阿尔忒弥斯没好气地说,&ldo;雇佣兵和私人打手的区别非常大‐‐你不了解行情。&rdo;
&ldo;我怎么不了解了?不就是雇佣兵方便反水吗?&rdo;罗拉把空掉的披萨盒扔进了垃圾桶,抬头看向阿尔忒弥斯,&ldo;雇佣兵任务失败最多少点赏金和名声,私人打手任务失败的下场会更凄惨。&rdo;
阿尔忒弥斯意味不明地看了罗拉一眼,沉默了下来。
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又到底是在为谁工作,她背后的人又到底给她颁布了什么任务,她对罗拉的态度还是相当不错的。
实际上,她对罗拉的态度称得上百依百顺。
罗拉刚住进来她就给罗拉准备好了一整套的身份证明和各项文件,和罗拉去买的那一份一模一样,或许还要更好;她的暂住地只有一张床,作为光脚身高都有一米八的那个,她慷慨地将唯一的床让给了罗拉,自己打地铺不说,还给罗拉换了一整套昂贵的床上用品。
而且她还给了罗拉几张信用卡,然后告诉罗拉:&ldo;随便用。&rdo;
&ldo;这不太好吧?&rdo;罗拉把玩着这些卡,有些为难,&ldo;你做任务的时候挨了我的打,还要把赚到的赏金交给我用……难道你终于在我们同床共枕之后发现你对我遏制不住的了吗?&rdo;
罗拉当然不可能让阿尔忒弥斯打地铺。
她们晚上睡的一张床,盖的同一床被子‐‐因为罗拉说想要抱着阿尔忒弥斯睡觉。
她是在阿尔忒弥斯忙着给自己铺地铺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的。
那还是下午,罗拉发誓在听完她说的话之后阿尔忒弥斯的半张脸都在抽搐,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罗拉一眼,态度粗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罗拉的提议。
然后在当天晚上,她就穿着睡衣,忸忸怩怩、不情不愿地敲响了原本属于她而现在属于罗拉的卧室的门。
‐‐阿尔忒弥斯浑身都是肌肉,但抱起来还是又暖和又软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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