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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季安轻轻翻了个身,把脸朝下埋进枕头里,声音就有点瓮声瓮气的:“我没乱跑。”  宴淮伸手,将人从一团被子里抠出来搂进怀里,揉了揉季安被压出来一道红印子的小脸,提醒道:“还有呢?我说要把你抱起来的时候,安安答应了什么?”  这话暗示太明显,季安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前一夜的情形,耳根一下就变得通红起来,支支吾吾说:“什么,什么都答应了。”  宴淮笑起来,声音带着胸腔有些微微的震动,说:“安安答应了,要跟着我出去自立门户,不做宴家的二少夫人也可以,我去哪里安安就跟着去哪里,反正就是嫁定我了。”  季安这下连脖颈都红透了。  他的确隐隐约约记得,前一夜最后的时候,他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了,宴淮搂着他给他揉腰,然后轻声细语地跟他商量两个人搬出去住,不要下人伺候,反正藿香如今已经去了奴籍成家去了,以后就只有他们两个,再没有多的人。  当时他太困了,脑袋昏昏沉沉跟不上,只潜意识里面觉得觉得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是很好的事情,他再也不用担心被宴二爷和宴夫人发现,也不是府上救了他们家二少爷的“小贵人”,便迷迷糊糊地说“好”,说“都听少爷的”。  可虽然事实如此,可他什么时候说过“嫁定了”这样羞人的话。  于是季安钻在宴淮怀里,隔了好一会儿才支吾着转移话题:“少爷,该……该起床了。”  他生怕宴淮还要拿这件事情逗他,又继续磕磕巴巴道:“今日不是还要去裁缝铺子拿虎头鞋吗?还有……还有……”  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说,半晌没能“还有”上来,被宴淮接话道:“还有,我们安安是个好婶婶。”  两个人终于起床,季安穿了衣服要出去给宴淮端早饭,结果门一开,看见了院儿里立着的宴洲。  这时辰了,平时宴二爷和宴洲都应该在外头铺子里,宴淮装病的两个月时间里头把人折腾的不轻,没人有心情管生意,这会儿一堆烂摊子都得收拾,每日一大早便要出门。  季安愣了一下,下意识喊:“大少爷?”  他反应过来叫,还没来得及再改口喊“兄长”,宴淮已经听见了动静走过来,问:“哥?你怎么在家?”  宴洲瞟了一眼宴淮身侧的季安,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少年的身条纤细挺拔,平日看上去不过是尚算入眼的人如今这样稍微收拾起来倒有些眉清目秀。  也只是打量了一眼,宴洲便收回了目光,说:“昨日回来的时候买了两样点心,在后厨放着,平安去尝尝。”  又看向宴淮,道:“你跟我来书房。”  季安敏感,下意识觉得宴洲特意支开他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目光看向宴淮,有些紧张。  宴淮看他哥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季安的头,说:“去吃东西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季安这才万分不放心地往后厨去,又不安地没话找话说:“少爷,少爷还没有吃早饭。”  人一走,两兄弟之间的气氛就冷了下来,宴洲刚刚是在控制着脾气,这会儿季安一走就收不住,黑着脸转头往书房的方向走。  宴淮在他身后跟上去,无奈摇摇头,冷不防道:“哥,被你猜到了。”  还没到书房,来来往往还都有下人在干活,宴洲回头瞪了宴淮一眼,险些先把自己气死,咬着牙走到书房,直接摔上了书房的门:“你还好意思笑!”  书房连盏热茶都没有,宴淮想给他倒个茶缓解气氛都没得道具,只好一叹气,坦白道:“就知道瞒不过你。”  当然瞒不过,当初只是情急之下看不清,等这几日事情了了,宴洲再仔细一琢磨,就发现这件事情哪里都不对。  然而空口无凭,宴洲也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本来还在替宴淮找借口,没想到宴淮一口承认了,顿时脸色铁青:“我就说啊,怎么之前让你成个亲那么难,如今让你娶个男人,反倒是好说话得很!我就该知道,要不是你乐意,谁能让你娶一个不乐意娶的人啊?爹娘菩萨,没一个会好用!爹娘都让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整整一月,娘都没吃过多少东西,险些要病倒了,爹在人前撑着,背地里不知道叹了多少气,你为了一个季平安,就这样折腾爹娘?他知不知情?”  宴淮摇摇头:“不知道。”  宴洲瞪着他:“我猜也不知道,那孩子为了你去求拜佛求菩萨,脑袋都磕破了,你可真狠心!”  宴洲气得在屋子里来回来走,宴淮倒先给自己拽了个凳子坐下,平静地安抚宴洲道:“哥,你先听我说。”  他叹一口气,坦白道:“我是个断袖,天生对女子没什么兴趣,到如今也只看上了一个季平安,想跟他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  宴洲脸色骤变:“你……”  宴淮将宴洲指着他的手一拉,让宴洲也坐下:“现在这样多好,爹娘虽然伤心过难受过,如今也都过去了,家中如今也安稳平和,不比我直接说要娶平安要好多了?”  直接说,宴二爷和宴夫人怕是要被气死过去。  宴洲被弟弟强行按在椅子上坐了,脑袋里那些曾经觉得奇怪的事情倒是一下子都明晰了:“年节的时候你跟我说今年肯定成亲,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你那个时候就计划着耍全家人玩了?”  “是。”宴淮知道瞒不过他哥,只是没想到宴洲比他想得还要聪明,才不过一月时间就回过味来,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哥,我会和平安成亲,也只会和平安成亲,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终于不再像刚刚那样云淡风轻气他哥了,语气诚恳道:“爹娘岁数大了,上个月已经鸡飞狗跳折腾得够呛了,哥,你假装不知道吧,行不行?”  他语气诚恳得仿佛宴洲才是那个让爹娘难受的不孝子,宴洲气得差点要踹他两脚:“我用你说!我要不是怕爹娘气出来个好歹,现在就是爹拿着家法在审你了!”  这就是答应替他瞒着了,宴淮赶紧给他哥鞠一躬:“多谢兄长!”  又得寸进尺道:“还有件事……今日你能看出来我待季安不同寻常,等爹爹回过味来,我之前造的孽就白造了,所以我和平安商量,想要搬出去住,就说是我娶了个男人,还是低调些的好……哥,等我同爹娘讲的时候,你帮我劝劝?”  自小到大不知道被这个弟弟坑了多少回,又替他圆了多少次谎话,宴洲“烦”死他了,挥手赶他:“滚滚滚。”  宴淮最知道他哥的脾气,立即施了一礼,转身要“滚”,却又被宴洲喊了回来。  虽然生气,可宴洲又到底不放心,气得想只想把宴淮揍一顿,还不得不嘱咐道:“你既然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日后可就没得后悔了。”  宴淮脚步顿在门口,回过身来冲宴洲笑道:“我知道。”正文完  忘恩章节阅读,换攻文学,惨兮兮的小可怜也是有人宠的,[写在最后]这篇文从九月初开始,一口气写到这里真的有一种做攻的感觉又累又爽。  城里头最近热闹得很,宴家二少爷娶男妻冲喜的话头还没过,辛府又传来了新的闲聊素材辛府府上的妾室生育时难产,险些生不下来,大半夜直将城里所有接生婆都折腾起来,可再有经验的婆子也没法,最终是辛府的正房少夫人云氏亲自去医馆请了大夫来,连什么男子不可进产房都不顾,硬压着那大夫保了母子平安。  这还不算,据当时在场的稳婆传,那原话说的是:“孩子可以留不住,大人若是有个好歹,我让你医馆开不下去!”  那可是胎男胎,一个妾室和辛家长孙的命,云宿直接要保大人,城中一下子炸了锅,连宴淮娶男妻这事儿都没人议论了。  然而众人的目光才从宴家转移向辛家,新鲜劲还没过呢,知府府上又传出来动静知府大人不知道为何同知府夫人动了怒,一怒之下扇了知府夫人一巴掌,大约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竟将人扇了个趔趄,一下子摔了,将肚子里几个月大的孩子摔滑胎了。  城里的大夫们又被喊了过去,孩子没保住的时候,一个个看着知府大人那铁青到发绿的脸色,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出,并纷纷觉得自己今年该好好去寺里拜一拜。  怎么才应付完宴家的二公子,又来了辛府的长孙,这些富贵生意人家也就罢了,怎么说也只能算是商贾人家,不能奈他们何,可紧接着,竟又是知府夫人滑胎伤了身。  贵人们一个个作天作地,难为了一帮开医馆只为谋求生计的可怜郎中。  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普通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成倍增加,卖瓜子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宴府的下人们也纷纷加入看热闹的行列,干活的空档一个两个都在偷着聊出去的人听回来的消息他们自己府上刚刚闹完,这会儿风平浪静下来,看起来别人府上的热闹就显得尤为舒坦。  可季安听得提心吊胆,连带着将几日之后宴淮的生辰都险些忘了。  他险些忘,可宴淮却重视得很。  宴淮是将这生辰宴看做他与季安的婚宴的。  府上除了宴洲,无人知晓宴淮这一层隐晦心事,一边看着别人府上的热闹一边置办自己府上的宴席,宴二爷和宴夫人尚还沉浸在宴淮终于大病痊愈的喜悦之中,尤其想将这场生辰宴办得热闹,于是带到宴淮生辰那日,府上灯火辉煌,鼓乐齐鸣,城中的富贵人家能邀请的全都邀请了一遍。  外院是男宾,内院是女眷,季安犹犹豫豫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边,听见藿香在外头叫他。  “平安!”藿香有好些日子没在府上了,他提了亲,就待迎娶新娘子进门了,平日只在药铺做学徒,已经不在府上当差,今日是宴淮生辰他才回来帮手。  他喊完,看见季安穿着一身和宴淮款式花色都很搭的衣服,又改口道:“小贵人!”  季安的小脑袋“唰”一下就收了回去,假装没看见藿香,脸红心跳地坐回凳子上,然而藿香跑进来,根本没发现季安的难为情,粗心大意地继续道:“少爷脱不开身,让我过来叫你,前头宴席就要开始了,你怎么还在这磨蹭啊?”  是宴淮叫他,季安就不犹豫了,很快跟着藿香一同往前院去。  宴会已经开始,宾朋满座觥筹交错,没有人这样没眼色去提什么“冲喜”的事情,讲得都是些宴淮一表人才福气好的吉祥话。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宴淮全都照单全收,然后在季安跟着藿香出来的时候冲他招了招手,喊他:“安安,过来。”  这下众人便都知道了,宴府上那位“小贵人”,原来便是这位了。  人太多,季安有些臊,只想着快点到宴淮身边去,便没有注意到远些的那一桌上,辛弛正用一种难堪又酸涩的表情看着他们。  如今辛弛身体算是彻底被酒精搞垮了,精神不足,如今连生意上的事情都被云宿接手去管了,气色里透出一种衰败和灰颓。  他本是不想来了的,他不想看见季安站在宴淮身边,一次又一次远离他,可到了最后他却又来了,已经可怜到见一见季安就觉得满足。  然而现在,他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般配又恩爱,一块端着酒杯去敬酒,这场景仿佛是一场喜宴……他忽然抹了一把脸,拿起自己面前的酒快步走过去,堵在了宴淮和季安的面前。  季安如今已经快要忘了这个人了。  他已经不再做噩梦,也不再会因为某个相似的场景就想起这个人,更是渐渐忘掉了跟在辛弛身边时候养成的许多习惯,于是他愣了一会儿,才小声喊:“辛,辛少爷。”  可到底也没有去应辛弛端着敬过来的那杯酒。  辛弛不甘心,杯子硬生生举在面前,道:“恭喜你们,好歹,安安,起码,就算……平安,你在辛府六年,我怎么也算你的娘家人。”  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宴淮险些气笑了,上前一步挡在季安面前,这是他和季安的喜宴,他不愿意横生枝节,便只压低了声音小声讲话,对辛弛道:“娘家人?辛少爷,那天安安是穿一身大红嫁衣从你府上来我府上的,我便当他已经嫁了我了。只是安安嫁得不够风光,也不够体面,我现在要再同安安拜一次堂,成一次亲,办一次酒宴,但所谓的娘家人……季平安的娘家人,已经死绝了。”  他没有同辛弛碰杯,只将自己手中的酒喝净,便带着季安从辛弛身侧擦肩而过。  季安一眼都没有再看过去,很乖地跟在宴淮身侧,去给宴二爷敬酒。  这只是这场宴会之中微乎其微的一个小插曲,就仿佛辛弛曾经带给季安的那些难以磨灭的记忆,也成了季安生命之中一个微乎其微的小插曲。  宴淮没放在心上,季安也没放在心上。  宴会散场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耳边吵吵闹闹觥筹交错的声音和身边形形色色他不认识的客人都散去,季安被宴淮牵着往回走。  天很晴,北斗高悬,皓月当空,路边的草木已经渐渐繁密,在夜风下渗出一些草木的清香来。  宴淮身上染了酒气,季安在他身侧能闻到一些粮食的香气。  他们院子里的人还在前院忙活收拾,这条路安静,可是季安越走心口就扑腾得越厉害,仿佛有什么预兆一样,然后在走回院子,远远看见屋子前挂着的大红灯笼的那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忽然明白了宴淮的意图。  他不敢想的,他觉得做不到的,他从来不敢要的,宴淮都给了他了。  季安心口暖涨,几乎要哭,几乎是在脚步迈进屋子里的瞬间便毫不犹豫地转身扑进了宴淮怀里。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急切地想要告诉少爷自己好喜欢他。  在宴会之前他还在犹豫,怕自己不合时宜,怕男妻惹人耻笑,可在宴淮回抱他的这个瞬间,这事情季安便仿佛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宴淮曾经告诉他  “平安,是平稳安顺的意思,这是个好名字。”  “安安,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吧。”  “我有安安就好,不要别人。”  “救你的人会扔掉你,但爱你的人不会。”  “安安,想要我抱你的时候,要告诉我我才知道。”  “我的安安以后都不要受委屈了。”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同心同德,宜室宜家。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他将自己紧紧地贴在宴淮的怀里,两个人身上穿着般配又喜庆的衣裳,虽非喜服,胜似喜服,季安连声音都在发抖,喊宴淮一声:“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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