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对……我怎么忘了呢。你们也有自己的事业呀。&rdo;琼丽擦擦眼角,&ldo;你启程那天,我会去送行的。&rdo;
&ldo;谢谢,女士。&rdo;
&ldo;今后要常给我打电话。&rdo;琼丽像个唠叨的母亲一样嘱咐道,&ldo;有空的话一定要来新威尼斯,不然我可饶不了你!&rdo;
&ldo;遵命,女士。&rdo;
约书亚还余下不少事要处理。明天他要把尾款汇给加布里、马贝里克和黑客罗德,还得抽空去拜访&ldo;教父&rdo;费尔蒙,再邀请哈兰小姐共进晚餐。(她指名要阿洛伊斯一起去,被约书亚断然拒绝,阿洛伊斯却高兴地答应了。&ldo;我可不允许你跟一位美丽的小姐单独相处。&rdo;他这么说。&ldo;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强。我算是见识到了。&rdo;哈兰评论道。)
此外,约书亚还要把他那些古怪的藏品收拾一下。
他先把阿洛伊斯哄上床睡觉,然后拖了一只收纳箱到放满眼球的房间里。那些玻璃珠可以直接当垃圾处理掉,真的眼球则会被送到医院的附属大学,交给那里的学生们做解剖实验。约书亚将罐子一个个从&ldo;蜂巢&rdo;里拿出来,放进收纳箱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哪双眼睛属于哪个倒霉鬼了。从前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叫出他们的名字和身份,绝不会弄错,可是现在他已经记不得这些了。身为冷血杀手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一样。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边境行星奔波,准备夺取目标的性命,将其双眼纳为新的收藏。而现在他站在这里回忆往事,就好像它们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一般。
他真的改变了许多。
&ldo;你在想什么呢?&rdo;门口有人说。
约书亚一惊,手里的罐子掉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阿洛伊斯正靠在门框上望着他。
&ldo;你怎么醒了?&rdo;
&ldo;我一直没睡。&rdo;他走到杀手身边,捡起罐子,塞回对方手里,&ldo;为什么把它们收起来?&rdo;
约书亚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罐子。&ldo;我已经不需要它们了。&rdo;
&ldo;你不喜欢收集眼球了?&rdo;阿洛伊斯似笑非笑。
杀手把罐子放进收纳箱里,起身吻了吻他的眼睛。&ldo;现在我只要有你的双眼就足够了。&rdo;
阿洛伊斯的睫毛颤了颤,像一只翕动翅膀的蝴蝶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ldo;……可别把它们挖出来。&rdo;
&ldo;你的眼睛还是在你身上最美。&rdo;
阿洛伊斯弯起嘴角,蓝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约书亚心里一动,摄住他的嘴唇,火热的舌尖侵入口腔深处,扫过那柔软之处的每一个角落。阿洛伊斯站立不稳,他便搂住他的腰,将他狠狠按进自己怀里。
&ldo;唔……&rdo;阿洛伊斯呼吸困难,因为缺氧,身体好像悬浮在了空中一样。他抓住约书亚的后背,将几缕头发也揪在手心。杀手吃痛地放开了他。
&ldo;……对不起。&rdo;阿洛伊斯连忙松手,&ldo;我……我还不怎么能控制好力道……&rdo;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头,金属义肢背在身后。约书亚抓住那只手,将他拽回自己胸前。
&ldo;没关系。&rdo;杀手说,&ldo;我喜欢被你弄痛。&rdo;
他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但阿洛伊斯却没有笑,反而一副失落的表情。
&ldo;约书亚,你会不会不喜欢它?&rdo;
&ldo;什么?&rdo;
&ldo;义肢。&rdo;
&ldo;你为什么会这么想?&rdo;
阿洛伊斯不敢瞧他的眼睛。&ldo;因为……它不是很好看,摸起来也不舒服……&rdo;
&ldo;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吗?&rdo;约书亚握住他的左手,&ldo;如果我在意,当初就不会选这一种型号的。&rdo;
阿洛伊斯点点头。&ldo;医生……医生和我说过。&rdo;
&ldo;我爱的是你。你的每一部分我都爱。如果说我在意什么,那只会是痛恨那个弄断你手的家伙,还有责备我自己没有照顾好你。&rdo;
&ldo;这……不是你的错……&rdo;阿洛伊斯快哭了。
约书亚抱住他,指尖掠过那冰冷的金属。他凝望着快被清空的架子,那些黝黑的孔洞里曾经放满了他黑暗扭曲的回忆。现在他要把它清空,就像清空自己的心灵,好让另一个人完全进驻其中。
他想:是时候了。
&ldo;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等我一下。&rdo;
他松开阿洛伊斯,离开房间,回来后手上多了一只小小的黑色盒子。
&ldo;这个东西我带在身上很久了,想送给你,可是一直……一直没有勇气。&rdo;约书亚有些不好意思,&ldo;因为我自己没做好准备,也怕你拒绝,所以直到现在才……&rdo;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 [沙海]丈夫的秘密 我穿回的世界不对 重生之美容大师 娇宠小帝卿[女尊] 这个世界有鬼 凰殇gl 乌鸦的拇指 PUBG这一枪为你[电竞] 道医 都尉大人,你家夫人田里桃花多 [综]女配逆袭日记 装乖 我五入爱河 青梅[重生] 娱乐圈最甜真夫妻 (恋与制作人同人)他们和你 金屋藏骄[娱乐圈] [综英美]克苏鲁召唤大师 [杀生丸]锢你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