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总是吝啬与对身边的人说那个字,明明所有行动已经证明所有,却拗着劲从没有说过一句。宋执锐默然垂下眼,定定望着被泥土沾染的洁白花瓣,苍凉开口:“清雨,你说你喜欢香水百合,我从搬离别墅的时候自己便种下了一株。”“我想等到它开了,我就去找你。”眼眶湿润,一点泪痕很快闪过,落在花瓣中,很快消失,“可是我好像太晚了,它的花期到了,我们的花期已经结束了。”风似乎越来越凉了,吹散酒意,带着很多清明重回。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虞清雨耸了耸肩,呼出一口气:“或许我们从来都没有什麽花期吧。”“我们不是在那个雨夜分开的,或者在更早之前你单方面断绝关系逃离一切的时候,又或者在暧昧滋生,而我们都不愿意开口的时候。”那个雨夜是她设定的最后一次机会,可惜也就停在那个雨夜了。这大概也是她最后一次回忆那段故事:“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足以让我放下过去十几年的情意。”执念不是一朝一夕放下的,她也曾经焦虑过,踌躇过,甚至自我怀疑过,但又在彼此刻意的维持的暧昧中自我修複,循环往複。青梅竹马的暧昧,但也就只是停在暧昧了。或者他们都没有什麽错,只是彼此太骄傲,都不愿轻易低下头。可后来,也有人教会她,低头不是不骄傲,只是太爱她。“就到这里吧,宋执锐。”她弯起嘴角,是明快轻盈的笑容,真心的祝福,“这片别墅区环境不错,听说风水很好,很旺财运,祝你东山再起,一切顺利。”她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单薄背影,还有遥遥一个挥手。洒脱,随性。一如往昔。只把他一个人留在过去。房门在身后阖上,虞清雨还未转身就已经被男人揽入怀里,熟悉的味道入鼻,带着温热包围的气息。压低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响:“超过五分钟了,谢太太。”虞清雨仰着颈子望他,眼底积蓄着潋滟笑意:“那怎麽办呢?”“不然晚上还你五分钟?”调笑的语气。箍在细腰上手紧了几分,谢柏彦沁着凉意的声线徐徐绕在她耳尖,鼓震着她的耳膜:“那只加五分钟可能不太够。”chapter60当夜,到底还是没搬家。从主卧换到次卧,谢柏彦动作格外慢条斯理,可落下来的吻却越来越重。次卧的装潢和主卧差距很大,跌跌撞撞,碰倒了衣架,又踢翻了矮凳,咣当一片。伴着一点细碎的声响,是衬衫扣子落地的声音。他的,还有她的。鼻尖相抵,是灼热的呼吸。谢柏彦视线微微下垂,定在她红霞铺满的面颊上,映在她瓷白的肤色上,仿佛雪地里一束海棠,富丽明豔。染着霞色的眼皮轻颤,摇曳生姿。交缠的鼻息很轻,却在静谧的房间中不断放大,压过一切声音。拨乱一池春水,虞清雨攥在他肩头的指骨被他捏在手心,蜷紧的弧度被他一点点打开,汗湿的温度沾染上他的气息,向下覆在他的衬衫上。沟壑分明,线条极好的肌理贴在她掌心。升温,灼烫,让气息在交互间漫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谢柏彦低头浅啄她的唇角,清润的声线染上几分哑意:“bb,好乖。”像是蜻蜓点水,薄薄的翅羽沾染水痕,仿佛沉重地无力睁开,只余光略过他的面色,一闪而过的动情,与他清冷矜傲的面上格格不入。呼吸乱了套,连声音也打着颤。浅浅错开半寸距离,偷得片刻喘息,虞清雨擡眸望向他,水波潋滟溢着清光,皓齿轻咬湿润唇瓣,缓缓聚起一点神思。她不安地扭动了些,声音中充溢着娇气,软软擦过他的喉结,那里在她的视线中明显地滚动了一瞬:“你的腰带硌到我了。”谢柏彦的动作一顿,嗓音也卷上了几分沙哑,缱绻绕上她的耳尖:“喜欢腰带?”将她倏然缩紧的瞳孔微震纳入眼帘,眸色幽深,唇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指尖潮湿带着一点水光,在她迷蒙的目光中,扯下领带,柔顺的面料划过她的皮肤,透过绸缎料子后,是他兴味盎然的眼神:“我以为你更喜欢领带的。”虞清雨卷翘的睫尖颤了下,似乎喉间所有水意也被心底的那团火燃尽,烧得她头脑也同样失了所有神思。慌乱的拒绝在他眼里仿佛放慢的动作,被他轻易地捉回怀里。眼底一片雾色,她张嘴就去咬抵过来的唇,牙齿浅浅留下一点印痕,便想抽离,却被他準备地攫取红润的唇瓣,将那份旖旎继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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