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提着的心瞬间落地,孟先生只是担心她。可是将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就这麽展露在男人眼前,她还是觉得羞涩难当,垂着眼睫说:“没受伤,只是uncle的有点……”她脑子还有点晕乎乎,差点将那个羞耻的字眼说出口,声音一下子变得更小:“只是有点胀,不用看……”昨夜才亲密结合,女孩想说什麽男人心知肚明。孟行之做的虽然失控,但也不是全然对她没留余地,否则她现在恐怕都还在床上昏睡。不过他们初次契合,孟行之还是要看过才放心。他故意挑着沈晗黛在意的点讲:“反骨仔才会不听话。”女孩果然马上擡起头,有气无力的反驳:“……我不是反骨仔。”孟行之余光落在她腿上,沈晗黛咬了咬唇瓣,终是强忍着那股羞涩缓缓将腿往外打开了几分。她羞的脸蛋连着脖子都泛出红意,不敢去看孟先生的脸,更害怕和他对视,擡手捂住自己的脸,屏住呼吸希望这个场景赶快过去,可紧接着便是一股清凉的异物感长驱直入。沈晗黛被刺激的颤了腰,放下挡脸的手,看见孟先生戴着干净的医用手套,拿着一贯药膏正在慢条斯理的涂抹。男人擡眸瞧女孩一眼,淡声说:“忍一忍。”女孩去哪里忍受得了这样,身子抖腰也颤颤巍巍,唇瓣都快被她咬的没了血色,她终是呜咽的哭出声:“uncle,我不擦药了……”孟行之的指尖感受到阻力,沈晗黛哭的模样实在可怜,他用另一只没戴手套的手将女孩捞进怀里,一边抱着一边顺她纤薄的脊背。孟先生哄她,她哭的更兇,只是这安慰需要用擦药来换。孟行之稳定好女孩抖如筛的身子,快速的抹完余下的腰,女孩像尾搁浅的鱼儿在他怀里剧颤。孟行之摘了手套,一边继续顺她的背,一边拭掉她眼泪,“抹了药才不会胀。”没有受伤但有些红肿,她自己是个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所以才说胀。当然,也不排除是男人让她含了许久才造成的。但沈晗黛却哭的抽咽,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本就没恢複多少的体力眼看又要被她自己耗尽。孟行之双手捧起沈晗黛梨花带雨的脸颊,薄唇轻吻掉她面上的泪,低声道:“乖女不哭了。”沈晗黛睫毛垂泪的望着孟行之,他的这句话对她好像有如同魔法一般神奇的功效,那些想哭的念头和遏制不住的抽泣声都因孟先生的一句“乖女”全都被抚平。早在不知不觉之中,孟先生在女孩心中,已占据了能左右女孩情绪的重要位置。她是哭是笑,是喜是忧,都能被孟先生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轻而易举的主导。她自己都无法自控的心境和情绪,此刻却全被男人握在掌中。不安,强烈的不安和惶恐在沈晗黛的心房处蔓延t,这种被他人掌控着喜怒哀乐的感觉,让沈晗黛感到无比的恐慌,浑身克制不住的发寒。沈晗黛在孟行之怀里安静的靠了片刻,努力调节了情绪,眼泪不再流,面上也看似恢複了平时的镇定。她自己给自己擦干脸上残留的泪痕,心有余悸的向男人开口发问:“uncle什麽时候能让我回港城?”孟行之面上那几缕温情因她这句问话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管教了女孩整宿,果然还是没管教到她那颗心,与男人亲密的共癡缠后,她竟然想的还是要离澳回港。他轻声问:“这麽想走?”沈晗黛迟疑了两秒,还是点了点头。孟行之没再讲话,抱着沈晗黛从沙发上站起,走到落地窗边,将她放到地上站好,“看看那是什麽。”沈晗黛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透明的鸟笼里,关着一只成年金丝雀,尾羽的颜色和熟悉的眼神,显然是之前被她不慎放着的一只。失而複得的喜悦让沈晗黛忍不住跑了过去,想要看清笼子里的金丝雀,却发现它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成年体态下本该丰满的羽毛,却被剪短不少。沈晗黛之前为了教它开腔,查过不少相关资料,金丝雀这副模样显然是被剪了羽。剪羽就代表它再也飞不高,更甚的会让它飞不起来。沈晗黛想去打开关它的鸟笼,触碰到鸟笼的材质让她一愣。不是普通的铁丝,周身透明还散发着光泽度,这是个钻石做的鸟笼。“在外面飞野的东西,心就很难再收回来。”身后传来男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语调,“既然现在抓回来了,就得以绝后患。”世人多知钻石浪漫来纪念婚约爱情,更多时候忘了钻石的硬度是自然界中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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