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被虞清雨强行终止,她在婚房里四处巡视着,忽地停在餐厅后整面墙的酒架上,上面摆放着皆是收藏级红酒。虞清雨随意拿出一瓶,不由扬眉,怪不得上次在法国的时候,他随便拿出来的红酒也是百万收藏级的,原来是家底丰厚。她回身,望向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眼波微转:“谢柏彦,你都没有应酬的吗?”“嗯?”矜冷清隽的男人眼皮微掀,似是不明白她的用意。虞清雨踮起脚尖,撑着桌面,从酒架上拿出一瓶酒,轻轻晃着手中的酒瓶,语速放得很慢:“你那麽多应酬,应该酒量很好的吧?”“不如我们喝点酒吧。”这种时候似乎最适合不过借着酒意微醺,将所有事情掀过。明眸期待着凝着他俊美的面容,见他只是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虞清雨忽地想起他们那日在法国达成的协议约定。耸了耸肩,下颚微扬:“现在不在法国,也有你在身边,还是在家里,那我总可以喝的吧?”视线里那抹高挑清俊的身影终于动了下,谢柏彦接过她手里的红酒瓶,轻飘飘地落下几个字——“小酌怡情。”虞清雨扯了扯嘴角,她现在听不得怡情这两个字,总会忍不住地会想到谢柏彦说的那句话。“怡情也不一定非要吵架。”可以在餐桌前,也可以在床上,还有其他地点也同样可以。虞清雨懒懒坐在餐桌前,擡眸就是立在身前的男人颀长的身影,筋络分明的手臂吸引着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打开红酒木塞,清健的腕子斜拿着醒酒瓶,深红色的液体漫上玻璃瓶壁,粘连着一点水痕。一举一动,皆是赏心悦目。“太太应该酒品很好的吧,应该不会发酒疯的吧?”黑眸徐徐转到她的面上,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迷恋,就这样呆呆看着他而漫上面颊的一丝情意。虞清雨皱着眉:“我当然——”忽然又咽下剩余的半句话,她弯起红唇,颇有几分矜持:“就算发酒疯又怎麽样了?”悠然呼了口气,虞清雨摊了摊手:“外面各种有的没的消息,都已经把我当成豪门弃妇了,甚至都给我点上蜡烛了,我还不能喝点小酒,找个慰藉吗?”“不然做个谢太太,也太惨了吧。”配合着她微微向下落的眼尾,似乎染上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虞清雨。”平静的声线隐隐沉下去几分。虞清雨从善如流,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杯,醇厚酒香轻嗅在鼻尖,瞥过他清冷的神情,微抿一口酒液,莞尔一笑:“好好好,我不说,不能戳到谢总的痛处。”打开关机许久的手机:“那还是让我来审查一下谢氏集团的公关部门的能力吧。”方才的那两张照片的热搜已经被替换下去,转而是替换上去谢氏集团的声明,辟谣谢总本人与照片中女子之间的关系,还覆上一张严肃的律师函表明态度。不过评论区就热闹了许多,刚刚还在发律师函的小编,又在评论区留言。“小声说一句,就算是看图说话,我们亲爱的港媒急着也要看清楚了再发报。我们谢总还在飞机上呢t,就被套了个莫名其妙的绯闻,给太太精心準备的惊喜‘啪’就这麽没了。(我不说,反正榴莲搓衣板不是我买的)”虞清雨压了压翘起的唇角,还是没压住,索性也不压了,红酒带来的醺然上头,声音也慢悠悠地染上几分慵懒:“请问他说的榴莲和搓衣板呢?”笑眯眯:“怎麽还不送来啊,再不送来谢总今天可能就进不了门了。”“哦?”谢柏彦倒是淡然自若,薄唇微抿酒意,水光润泽,“那太太款式大小有要求吗?”“若是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自由发挥了,至于姿势——”尾音缓缓拖长,意味深长:“我也自由发挥了。”“不正经。”虞清雨斜他一眼,唇角漫上笑意,拿着已经空了的酒杯边想续杯。谢柏彦见她红晕已然漫上面颊,说话模糊,显然已经有些醉了。明明酒量不好,还要叫嚣着和他一较高低。他摇头,将她的杯子接过来,很是严肃拒绝她的红酒邀约。虞清雨不满地站起身,想要去夺他手中的杯子,踉跄两步一时没站稳蓦地坐在他的腿上,目光倏然顿在某处,停了许久。微红的眼皮缓缓擡起,不可置信的调子:“等一下,这个石雕?”她擡起手想要去拿放在酒架最下排的石雕,又瑟瑟缩回了手,怕将那精雕玉琢的东西碰坏。是原本摆放在京城婚房前的那两只石雕,却被冯黛青踢碎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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