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哥……”方从缘啓唇,想让他清醒点,却被高扬趁机滑入,顷刻间,只剩下了细微的呜咽声。她的口中还残留着椰汁的清甜,不淡,甚至称得上浓郁,混合着那股子微苦的酒气,却变成了一种最酿人的佳饮。高扬沉醉般的扫蕩而过,能清醒地感知到她的抵触。她的指尖比之前更凉了,全身都有些瑟缩……理智不断的告诉他应该要停下来,可是身体仿佛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是酒精在作祟。那就放纵一把。周围人开始起哄。“啧啧啧……”“战况有点激烈啊。”“注意点形象啊,别上演活春-宫了。”……晦暗的夜色下,方从缘的手指终于忍不住拧了他一把,蚊虫叮咬在身上的力度,半点都不疼,高扬醒了点神,低头看她。四目相对,极近的距离,她眼底的雾气哪怕是在夜色的蒙蔽下仍旧一览无余。两人的身后,傅淮希插兜走了过来,面无表情。脑海深处一直深藏着的警钟登时敲响,方从缘猛的推开高扬,力道大了点,她甚至在落座的时候趔趄了一下。“我去上厕所。”瓮声瓮气的话语,在嘈杂的海岸边几乎听不大清。话才刚说完,她落跑似的朝着沙滩边的公厕跑去。略黑的沙滩上留下了一串淩乱的脚印。厕所的镜子前,白t恤的领口已经皱成了鹹菜,粉嫩的唇瓣红到能滴血。方从缘掬了捧冷水,先把t恤的边缘抚弄平整了,才拿出湿纸巾认真地擦拭唇瓣。手上机械的动作着,方从缘的脑子里却在一刻不停地思考。她可以向衆人表现她的温柔体贴,但是却不能和高扬亲热太过,尤其是在傅淮希的眼前。根据她的了解,傅淮希此人应该是一个高度自律而又极度自傲的人,这样的人毫无疑问也会有感情洁癖。如果她和高扬表现出一种“身心合一”的亲密状态,傅淮希肯定会“迎难而退”,说不定还会避她如蛇蝎。所以她必须要把握好一个度,既不会让高扬反感,也不会让傅淮希躲避。必要的时候,或者说是在以后和高扬分手的时候,如果她能够占据一个弱势群体的有利地位,那就太完美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的是——傅淮希要对她有足够的好感。天黑完了。方从缘一走,张庆和再也没有顾忌的凑了过去,“扬子,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没睡过她?”高扬绷着臭脸睨了他一眼,“你说呢?”“问你话呢,你倒好,回头还反过来问我……”王海坤扫了他俩一眼,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轻描淡写地点评道,“就沖她她那纯情的小样儿,百分之八十没开过苞。”郑岚见缝插针的补刀,“扬哥,我看你这段时间好像也没出去拈花惹草的。”“你行啊!”张庆和狠拍了把高扬的背,“当代柳下惠说的就是你吧。”高扬没应声,四平八稳的捞过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动作沉稳的半点都不像是个醉酒的人。水杯里还剩下一点点奶白色的液体,是刚才方从缘喝剩下的椰汁。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迅速弥散,坦白说,椰汁的味道还不错,可是和她口中的香甜一比,好比天上与地下的差距。微醺的风呼啸着拂过面颊,脑子里的燥热瞬间消减了不少,高扬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了她。内心深处想对她做那档子事的邪恶念头半点不减,可是高扬第一次畏手畏脚,寸步不前。不是不能够,而是害怕,害怕自己的强势会伤害到她。对于缘缘这样的人,他一旦选择了占有,势必得付出相应的责任。这并不是以往的那些捞女,可以用金钱来打发,或者说要想“打发”她,他需要付出的是对婚姻的承诺,和自由的代价。但是,他的妻子不应该是这样的。柔弱,天真,害羞,保守……高扬越想越烦躁,嘴里清甜的椰汁好像也生出了啤酒的涩与苦。或者说是情妇。当这个两个突兀的字眼骤然浮现在高扬的脑海中,他的呼吸都为之一滞,有些出神了。“发什麽呆?”王海坤擡腿,出其不意的踢了下他的凳脚。高扬神思归位,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和蓓蓓是下半年结婚?”他面朝着张庆和问道。张庆和点头,“再不快点结婚抱个外孙,蓓蓓她妈估计要提刀砍人了。”黄嘉蓓佯怒般去拧他的腰,两个人顺势搂作了一团。”那你呢?”高扬转向王海坤,“你和阿岚什麽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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