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不再留情面,拥着怀中娇躯,继续肆意的摆弄。沈晗黛不肯认错服软,孟行之就做到让她认错服软,控心之前,先管教了她这身反骨。浴缸里的水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被注满,花洒仍旧开着,水线高t出浴缸,满到边沿线外,流满了整个浴室。沈晗黛眼泪已经流干,精疲力尽的被抱坐在孟行之的腿上,湿透的长发粘在男人胸膛,鼻尖时不时洩出几声抽泣。孟行之抚着她背上蝴蝶骨,精致又羸弱,好像随时都会随着颠簸被撞的破碎。又一次之后,男人薄唇不遗余力的贴在沈晗黛耳畔问:“知不知错?”沈晗黛脑海里早就成了一片破碎的空白,没了思绪,也没了恐惧,更没了那些令她退缩胆寒的念头。她身心已被孟先生掌控俘虏,只知道自己不认错不服软的结果,会被孟先生握着腰继续不眠不休的折腾。沈晗黛从嗓子眼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知……错了……”孟先生控人驭心的确炉火纯青,青涩稚嫩的少女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她身体已向他低头服软,孟先生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怒火被平息几分,却仍旧是不悦的。孟行之撩起沈晗黛湿透的长发替她拢到肩头,不鹹不淡的继续问:“还逃不逃?”沈晗黛这次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只吃了教训的小狐貍浑身乏力的在男人胸膛处,极细微的摇了一下头。她收了与孟先生作对的反骨,变得乖顺起来的可怜模样,令男人心头那股强硬也不由得被她抹平,退却。孟行之抱着沈晗黛从浴缸里站起来,这一个动作让女孩的腰跟着颤了下。沈晗黛哭不出声,鼻尖在孟行之胸膛洩出难言的泣哼。孟行之垂眸看了沈晗黛一眼,走出浴缸,拿起浴巾盖在她肩头后,抱着她一路走出浴室。沈晗黛的身子在男人大掌下轻轻的颤,她想让孟先生退出去,可嗓子里实在发不出一点声音,手指也无法擡起,什麽反应都给不了。孟先生步履快了些,沈晗黛便颤的更厉害,她初尝情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唯一能做,示意孟先生停下的动作,只能极细微的往里边收了收两条腿。随即听见头上传来孟先生的一声闷哼。臀被孟先生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孟行之醇厚声线此刻沉的厉害,“沈晗黛,你在干什麽?”在沈晗黛的认知里,这是她刚才的动作被男人知晓会意,她便不留余力的再次重複刚才的动作,只期盼孟先生能懂她的意思,却换来孟先生再一次带了几分力度的掌箍。“你找死是不是?”沈晗黛欲哭无泪,连说不是的声音都发不出。孟行之将裹了浴巾的女孩重新放倒在淩乱不堪的床上,女孩这才看清男人的面孔,眉眼极冷,眸中的欲色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变的更厚重。孟行之指尖拂过她那张懵懂红豔的娇颜,“既然还有精神勾引我,那我们就继续。”他倾身,末了还在女孩耳畔讥她一句:“反骨仔。”darlg一场急雨落了一天一夜也没停,清晨主教山头夜雾弥漫,周边的空气都跟着变得潮湿黏腻。坐落在山巅的孟公馆内,主人的主卧也好似受到了这滋生的水汽侵染,满室都是旖旎的气息。孟行之靠坐在床头,吹干女孩最后一缕发丝后,便关了吹风机,屋内又恢複一室寂静。男人放下手中发丝,女孩柔软的青丝在墨绿的枕上铺开,他伸出指尖轻抚,视线投落在昏沉睡去的女孩脸颊上。沈晗黛面上红潮未退,双颊残留的泪痕被孟行之擦干后又流出新的,现在还印在上面,好似在无声控诉男人这一天失控的罪行。她当真是水做的娇气,孟行之用温热的帕给她擦净脸,她是被折腾的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吹头发擦脸擦身都弄不醒她。孟行之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女孩纤细的手臂,白净又细腻,只是腕子上留着一圈突兀红印。孟先生领带已是顶昂贵的布料裁剪,束在沈晗黛身上却还是留了痕迹。男人长睫低垂,掩住眸中情绪,将她手腕重新放进被子里,提了睡袍披在肩头,正要出去寻药,卧室房门便被轻轻敲响。孟行之去开了门,孟坤正站在门外,规矩的低着眼睛没去看卧室里的景象,将手里抓着的小东西往孟行之面前一亮,“先生,早上花匠在温室外面发现的,您看怎麽处置。”孟行之余光往孟坤手里一扫,一只浑身被淋的湿透的小鸟正歪着脑袋瞧他,它羽毛沾了稀泥显得髒兮兮,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毛色,但羽毛丰满,俨然已经是只成年外形的鸟,看起来像是在野外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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