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梅花的jqk,同色的顺金同花顺,是幅好牌,也不算小。何嘉泽眼睛一亮,看过后很快将牌放回原位,再去观察孟行之,见他只是单手掀起牌角看了一眼后便很快放下,随即左手拿起手枪,右手拿出一块墨绿方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枪口。他这幅样子,显然是胜券在握,只能结果公布来取他的命。何嘉泽开始忍不住质疑自己拿到的这手顺金牌,能让孟行之这麽胸有成竹,他一定拿到的是好牌。不,不止是好牌,大到让孟行之提前开始庆祝胜利,肯定是豹子。顺金赢不了豹子,他必须也要拿到豹子,还要是最大的豹子才能压过他!何嘉泽再次拿起桌上的三张牌,还好场地是他提前来挑的,他做好了完全的準备。他借着手掌和牌遮掩,将藏在袖子里的三张牌谨慎的替换出来,眼看就要替换成功,与他交锋的男人却突然轻笑了一声。下一秒,他的肩膀突然被人用力按住,疼的他两只手瞬间失力,手里的牌拿不住全部掉在了牌桌上。荷官道:“孟先生,他在出千。”“放开我!”何嘉泽怒吼。孟坤钳制住何嘉泽的肩膀,将他的头按进面前的牌堆里,何嘉泽挣扎间,看见了孟行之的眼神。里面没有轻蔑,也没有嘲讽,只有意料之中的轻笑。就好像是久坐高位的上位者,将下位者那些自以为缜密的想法洞悉的清清楚楚,自以为聪明绝顶,实则不过是在他眼中充当跳梁小丑。何嘉泽一瞬间便明白过来了整件事,气的咆哮:“孟t行之,你阴我!”哪有什麽稳操胜券的好牌,孟行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对赢充满渴望,从而开始怀疑自己手中的牌,逼的他不得不出千。他实在滴水不漏,将牌桌上赌徒的心理揣摩的一清二楚,如此城府如此手段如此缜密的头脑,对人心的掌控到了极致,何嘉泽怎麽可能玩的过他。孟行之放下拭枪的手帕,淡声询问何嘉泽:“知道在我的牌桌上出千,会有什麽下场吗?”他说完便单手拉了保险栓,将手枪上膛。何嘉泽惊恐的睁大眼,“不、不……我是金顺,我肯定能赢你的!是你逼我出千的,我没输,你不能杀我!”孟行之只笑不语,把枪换到左手,刚一擡起,便被一人抱住。柔媚甜香沁入男人鼻息,孟行之侧目,看见沈晗黛不知道什麽时候红了眼睛,“uncle别开枪……”一场牌局,沈晗黛在旁边看的心惊胆颤,见孟行之在何嘉泽出千后毫不犹豫的选择开枪,她再也坐不住。沈晗黛紧抱着孟行之的手臂不松,那双潋滟狐貍眼里此刻雾气氤氲,看起来极为惹人怜惜。孟行之没放枪,盯着沈晗黛将哭不哭的眼,语气似笑非笑,眼眸里却没半点笑意,“我倒是现在才知,你对他还余情未了。”沈晗黛细声哽咽:“谁会对他余情未了啊……我是不想uncle去坐牢……”孟行之闻言微怔,他右手边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笑声。孟行之余光往旁边斜了一眼,孟谦习连忙捂住嘴憋了笑,把头转过去。沈晗黛的注意力全被孟行之手里的枪和何嘉泽恐慌的咆哮夺走,根本没注意到这声笑。但孟行之却好像根本不打算放过何嘉泽,他将手枪换到右手,左手揽过女孩纤腰拖住,以一种拥女孩入怀的姿势抱着她,而后将枪放到她面前。孟行之压低嗓音,贴在沈晗黛耳后问:“愿意和我一起坐牢吗?”沈晗黛怔愣,手却被男人拉着拿起了那把枪,手指放在了扳机上。她这才明白他这句问话是什麽意思。孟行之把手指放在沈晗黛的手指上,两手的手指下是扳机,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射出子弹。但男人没听到回答,于是执着的再追问女孩:“愿意吗?”耳边是孟先生醇厚磁性的嗓音,语气是沈晗黛更难以招架的温柔缠绵,她觉得自己好像着了孟先生的魔,脑海里竟荒诞的回响起愿意。女孩在男人的视野中轻轻点了一下头,孟行之见状,唇瓣勾出上翘弧度。“那就开枪吧。”枪口对準何嘉泽的额头,沈晗黛怕的泪如雨下,手却被孟行之包裹着,轻轻按动扳机。只听磅的一声,沈晗黛吓的闭上眼哭出了声,头顶上方却传来男人的低笑。沈晗黛哭着睁开眼,泪眼模糊的看见何嘉泽大声喘着粗气,一粒黄色的塑料弹在牌桌上弹起又下坠。孟行之丢了她手里的枪,指腹勾掉她泪,“乖女,bb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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